拾陆陆吖

“写的都是破烂,唯有推荐和喜欢值得一看。”


本命佐鸣 其余墙头众多 推荐很杂

称呼拾陆(liu) 陆陆(liuliu) 实在不嫌麻烦也可以叫拾陆陆(吖)

诸位 我就是个辣鸡 不要叫我太太

偏爱攻 不接受任何拆逆行为(洁癖略重)

感谢每一个喜欢、推荐和评论 谢谢你们

只对你有感觉

/生活太苦,我要给我自己发糖。



/写沙雕糖使我快乐。



/唉把脑洞变成文章真的好难



/建议bgm:只对你有感觉——林俊杰  真的很甜很配











下午四点,木叶高中三年二班教室。就像那些文章里描写的那样,除了笔尖刷刷刷在试卷舞动,没有别的杂音。



宇智波佐助右手撑头,视线直直盯向右前方向的金发男孩,他在半小时之前就写完物理试卷了,同时也意味着他也看了这个男孩半个小时。



金发男孩的情况似乎并不乐观,还有五六分钟就收卷了,他还紧蹙眉头,嘴巴情不自禁地嗑着笔盖。



佐助又往前探了探身子,瞄到他最后一道大题还是空空如也。



啧,果然是个吊车尾。这种类型的题在复习时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了,考试时出出来还是思路混乱吗。



佐助对这种班级小考向来是嗤之以鼻,这种千篇一律的试题,还有千篇一律的分数,他早就看腻了。



考试时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看这个吊车尾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吧...佐助陷入沉思,脑海里满是一卷卷泛着银光的胶卷,这一卷是鸣人咧着嘴开怀大笑,那一卷是他紧锁眉头绞尽脑汁思考,然后就会演变成边捶脑袋边扶额...啊,不管他是什么动作,人都是一样的可爱啊。



......我每天到底在想些什么。佐助脑袋另一个角落的自律闹钟又在提醒他不能老把心思花在一个小笨蛋上,发出了轻度警告。



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第三次宇智波佐助自己发现他看了漩涡鸣人超过十五分钟。







“呐呐,佐助,今天的物理考试好难的说...”初秋,天气还未彻凉,微风拂面,颇为惬意。两人走在校园大道上,长长的影子被拉成了斜线。



“吊车尾的,这种题目也嫌难,你未免太蠢了点吧。”佐助语气虽是不耐烦,但脸上却十分淡然地回答。



“哪...哪有啊,佐助怎么能拿我和你比呢?你好歹也是稳定年级第一的诶,我学习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我的角度来看,物理考试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事嘛...”鸣人像往常一样嚷嚷着吐槽,双手叉腰,好似一只嘴里塞满食物的仓鼠,气鼓鼓的撅起小嘴。



佐助只是微微偏头一看,恰好就捕捉到了鸣人那不服的模样,他微扬嘴角:“怎么就不能比了,你和我从读书起就是同班同学,听同样的课,写同样的作业,条件都是一样的,难道除了自身原因还有什么其他缘由?”



佐助就喜欢看鸣人微微生气的模样,明明是个高中男孩了,怎么鼓起嘴巴还会那么可爱呢?



“我...我不适合学习什么力学电学这样的玩意,这个就是原因!要不然你看我打棒球不是校队队长?只要本大爷感兴趣的事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哼!”鸣人大概是真的被激起了斗志,声音提高了一个档次。



鸣人就是这样,对待什么事都特别认真,包括和佐助每天一起上下学必须经历的小拌嘴。



“唉唉,真是服了你了。今天晚自习下课后跟我加班,不要一回宿舍就躺床上玩手机,听到没有,吊车尾?”笑意渐浓,佐助却没有继续和鸣人的辩论,“现在快去打饭吧,免得饭菜凉了。”







“啪嗒”一声,黑暗的宿舍一下就亮了起来,房间两边床上的景象截然不同:一边是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枕头,另一边是衣服被子搅在一起的不规则圆球。鸣人还没进门,两手直接一丢,斜挎包稳稳当当地滚到了那一堆杂物上。佐助不可察觉地弯了弯嘴角,随后轻轻带上了门。



木叶高中虽是大高中,但是由于学校旁有不少学区房,因而寄宿的学生不多,一栋宿舍楼每个宿舍刚好两人,他们两个自是巧合又不巧合地分到了一间。



“漩涡鸣人,还要我提醒一遍吗?把今天的物理试卷拿出来摆好,还有草稿纸和铅笔。”佐助又面无表情了。



“啪嗒”一声,鸣人撇着嘴巴,半不情愿地又把书包从床上提了过来,翻出那张揉的皱皱的薄纸,“好了,我还记得的。”



“答案对过了吗?哪些不会做?哪些做错了?”佐助一手把鸣人摁到了椅子上,一手又提溜了一条小板凳给自己坐下。



“唔...第六题和第八题、第二道实验题...还有最后的大题。”



“那我们先从选择题开始。把草稿纸拿来...”



窗外夜色如水,淡淡的月光悄无声息地泻在石板路上。虽然有夏季残留下来的一点蝉鸣,也不显得聒噪,给平静的夜晚平添几分趣味。秋夜凉风习习,就算是大打开窗也不觉得寒冷,伴着绸缎似的月华给挑灯夜战的两人送去丝丝凉意。



佐助给鸣人辅导,是他罕见的话几乎难得停下来的时候。他讲题目不是通常的直接把自己的方法告诉鸣人,而是把思路一步步分解,引导着鸣人探究出最终答案。在讲完一道考题之后,就像那些老师们说的,他会教鸣人反思,比如:要是改一个条件,要怎么算呢?



由于不是学校里那种填鸭式教学,鸣人嘴上一直不愿意,身体却是很诚实,每次佐助给他讲,他都还是认认真真在听着。他心里当然是很感激的,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说出来,通常只是主动领着佐助去沙拉店一同咽下那一大碟番茄为主的“还带着生水的草”就算报答了。



“好了,分析完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到了最后一道题,佐助侧过头去问鸣人,一下子却慌了神。



鸣人刚刚抿了一口水,嘴唇上仍带着点点水渍。他微微张嘴,从侧面正好能看到一点点牙齿。水光把浅粉染成淡红,鸣人的唇形很美,不需要抹口红就能有闪光而诱惑的色彩显现。这种色彩不是颜料简简单单调制得出来的,光是看上去,便觉有着拔丝糖一样黏黏的感觉,只想再靠近一点,尝尝它到底有多甜。



今晚月色真美。



娇羞的月亮终于从隐云中露出了脸颊,皎洁似珠,温润如玉,月光像个调皮的小精灵,提着裙摆从窗户里跳了进来。银光与金色交相辉映,倒像是在给低头沉思的鸣人加冕。



是错觉吗?原来鸣人那支棱起来的刺猬头似乎被月光打理得柔顺了许多,此刻正好与他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相得益彰,如同一幅幕布下同时出现了金光闪闪的日出和广袤无垠的大海。无论谁看到那幅画面,都会惊叹得不知用何种语言描述吧。



清风一缕,好巧不巧的,吹走了那幅幕布,鸣人抬起头来,汪汪一湾清潭:“嗯,佐助,你还能再把那个式子是怎么推出来的给我讲一遍吗?”



“......”佐助无言。



眼前的幕布消失了,心里的苦闷单调递增,他强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太晚了,熬夜对身体不好...再加上这题计算量很大,明天再给你巩固...”



“快去睡觉。”深邃的黑眸直直看向那湾潭水,是坚决到无法反驳的语气。



“那好吧。”



比鸣人神经更粗的人应该不存在这世界上了,他迷迷糊糊地洗了澡倒头就睡,却一直没有发现床头的闹钟时针才刚过11点。



当然也更不会发现,他另一边那个,时针跨过12点后仍未合眼的宇智波。







伴随着闹钟“滴滴答答”起床,鸣人并没有不耐烦地关掉闹钟蒙头大睡。他眼睛还迷糊着,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向窗边。就如往常一样,他勤奋的室友已经在操场上一圈一圈地晨练了。



“哈欠”一声,鸣人又清醒了几分,他的目光随着那抹瘦高的身影消失在建筑后。他揉了揉眼睛,转向了卫生间。



佐助通常会在鸣人起床后十分钟左右回来,所以他不能动作慢吞吞地洗漱。



说起来也是有趣呢。鸣人一边刷牙,一边在心里想。和佐助一起生活了一年不到的时间,他以前不良的生活习惯就被佐助一点点潜移默化了。现在已经是快三年的室友了,几乎每天他都以规律的时间表作息,就和佐助一样。



“虽然开始我是不情愿的,但是现在想想,好像这样生活也不赖呢。”鸣人吐出嘴里的泡泡,给早上的思考发表了总结。



“啪嗒”门被打开了,他脑海里的那个人回来了,修身的黑色运动服还来不及换,佐助就那么倚在门边盯着他看,“你刚才说什么不赖?”



“诶,你回来了!我刚才还在想,这样生活很不错呢。我是说,和佐助一起,起床啊,学习啊,三餐啊...”鸣人笑着露出大白牙,湛蓝眼眸眨了眨。



和佐助一起,很不赖呢。



好像烟花在一瞬间炸开。



“......”佐助别扭地移开眼睛。没办法,那一湾清潭好像是一面能映出人心的镜子,他实在不敢再往里看。



佐助的声音闷闷的:“大笨蛋...你以后不打算结婚吗?”



“那都是以后的事啦!拜托,我们是好朋友,难道结了婚就不是了吗?”鸣人依旧满面春风,笑脸相迎。



“啧,吊车尾果然什么都不懂...快点漱口,我还没洗漱。”佐助只能强行转移话题。



他有点恍恍然,一方面被那句“和佐助一起”弄得有点转不过思绪,一方面又被听到头皮发麻的“好朋友”搅得心里一团乱麻。



他满嘴泡沫,看着镜子里那个忧郁的眼神,连叹气都好像没有了意义。自己该做些什么吗?



一直以来的优等生宇智波佐助,在近来的几个月里不止一次地感到脑子不好使了。







元气满满的鸣人就像一个永动机,在整个上午的理科折磨后,铃声一敲响还能拉着佐助奔向校外。佐助保持着凝神沉思的神情,方圆十米都散布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但对鸣人的行为,他没有制止。



“佐助,我们今中午去吃...”



“叉烧拉面就算了。”鸣人话未完,一下就被佐助无情地打断,眉头仍然紧蹙。



“不是嘚吧呦!我说,我们去吃番茄炖牛腩好不好诶!”鸣人的热情可不是会被这种程度的冷漠浇灭的。



“校门外新开了一家学生饭馆,听鹿丸说口味不错,价格、环境都还行,我们去试试吧!”鸣人又补加几句,“而且每次都是吃番茄沙拉,偶尔换一种做法也可以接受嘛。”



“你直接带我去就好了。”佐助,一个酷哥形象,保持到底。



“诶诶,已经到了哦!就是对面那家‘一种感觉’,走咯走咯!”鸣人回头,满眼的星光璀璨,回握住佐助的手,如同小猫一样小心翼翼,但是又颇为坚定地用温暖扣住了冰冷。



傻瓜,知不知道这样牵手到底意味着什么啊。



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漩涡鸣人就是宇智波佐助最大的解药。



既是苦闷的解药,是烦恼的解药;也是纠结的解药,是无措的解药。



他们两手相扣走进店门,选了一个靠窗的店面坐下,面对面。



旁边有些小女生咯咯咯低声笑着,又是一贯的那种误解他们关系的女孩子。



鸣人一刻都停不下来,但他注意了压下声音吐槽:“佐助佐助,为什么我们两个出来总是有人对着我们笑啊?好朋友有什么好笑的嘛。”



朋友朋友好朋友...吵死人了。



“鸣人,我们真是好朋友吗?”



“啊咧?”



他还想继续发表“朋友”之类的长篇大论,佐助等不及了。



“鸣人,和我一起生活,你觉得怎样?”



“嗯,早上不是告诉过你,很不错呀!”



“你还想继续下去吗?”



“当然想啦,我要和佐助当一辈子的...”



佐助有先见之明,趁着那几个字还没被吐出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凑到鸣人耳边,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恋人,好吗?”



脸颊瞬间涨得像桌上的番茄,鸣人这位纯情少男好像在发烧。



“那个...你不要仗着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就...就自说自话诶!”鸣人躲躲闪闪,双眼游离到了窗户外的阳光明媚。



“什么仗着不仗着的...我说,我只对你有感觉,只想和你在一起,明白了吗?”佐助低下头,又靠近了几分。



“哼,要不是我也有一点感觉,才不会答应你呢!”别扭又害羞,像棉花糖一样又黏又腻的答案。



窗外一片灿烂,心里充溢鼾甜。



全世界只有他们最有感觉。







END


评论(9)

热度(44)